, 他轉身走進隔壁的樓道里, 還在眺望沈司身影的楊益挑了挑眉，他朝周圍看了兩眼, 接著轉身跟上寧陽澤。

“怎麼了？”

“沒事。”寧陽澤站在樓道里撥出一個電話，電話另一邊是特異組分屬的資訊組，“現在正在特異組特殊病院等電梯的人, 你們給我查一下他的資料, 沒錯, 全都查一下，尤其是關於他是不是求生者這一點。”

楊益想了想之前那個人, 雖然只是擦肩而過, 但自己畢竟是求生者, 在清醒的時候警惕性極強, 對周圍經過的人都還算有印象。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剛才那個人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看上去年紀不大，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相中規中矩，身上的衣服也非常單一，完全就是一副扔在人群中也不會被多看一眼的模樣。

這個人有問題？

“到底怎麼了？”

“只是覺得不太對。”寧陽澤結束通話電話開始接收資訊部發過來的資料，“不管如何，先調查再說。”

楊益看著寧陽澤，“這就是警察的直覺？”

“大概？我抓過不少連環殺人犯，大多數殺人犯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凶神惡煞，幾乎都像是個老老實實的正常人，但是偽裝的再完美，殺過人的傢伙總會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寧陽澤抬起頭來，“剛才那傢伙，絕對殺過人。”

在和他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幾乎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蹦了起來，寧陽澤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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