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用拋竿釣的,我親自從釣鉤上取下來的。”
官家心潮起伏,有點意外:“褚懌一個武將,竟也喜歡釣魚?”
國朝有垂釣之風,但附庸的多半是些文人墨客,武官裡喜歡這項娛樂的並不多,遑論還是個年紀輕輕、本該沉浸於勾欄瓦舍的將領。
容央甕聲:“他大概是心裡苦悶吧。”
官家一怔,瞬間明白過來,臉色不由複雜。
朝中崇文抑武,但邊防畢竟還得靠武將來守,且褚懌這樣天賦異稟、少年成名的將才又著實鳳毛麟角,對於這樣的人物,官家其實是打心底欣賞的。
也正是緣此,這回召褚懌回京,他並沒有對其追究懲治,反而給予四品官位供其歷練,而範申提出讓褚懌尚主時,也只是一念之後,便點頭同意了這門婚事。
金坡關大敗的癥結在於朝廷,而不在將帥,這一點,官家一直很清楚。
短暫沉吟,官家道:“金坡關戰敗,他也是受害者,當時如果不是朕誤判敵情,錯下軍令,褚家軍不至於到如此局面……你既已和他成家,往後便是他身邊最親近、最知心的那一個,有空時,便多寬慰他些。”
這時崔全海已悄悄吩咐內侍送了果盤上來,容央拈起一個小蘆橘,聞言道:“我已經寬慰過他了。我跟他說,我素來是最要強、最愛出風頭的,他如果做不到一雪前恥,做不成驍勇大將,那我日後可就找別人去了。”
官家啼笑皆非:“你這是什麼寬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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