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有人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回道:“仙尊說的有理,只不過我們對於魔界的實力還不清楚,因而沒定下要怎麼做。” 槽多無口,傅斯乾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那你們準備怎麼弄清楚魔界的實力?又沒拿出個章程,難不成是準備等著魔界中人把自個兒的實力如何編排成冊,再給你們送來不成?” “倒也不是這麼說,我們……” 傅斯乾擺擺手,懶得再聽他們廢話:“是直接攻上去還是怎麼著,你們拿你們自己的主意,反應我要直接帶著我徒弟回碎玉宮。” 說完他就飄然離開了,絲毫不顧樂正誠的挽留,沒再參與他們作戰計劃的討論。 也因此,傅斯乾錯過了眾人最後定下的計劃。 這三日內,要從此地趕到無極山,須得一刻不停地御劍,樂正誠安排了兩架飛舟,用作藥神莊等人的代步工具。 藥神莊盡皆是醫者,研習藥理草木經,像殷慈那般的修行之人甚少。 曲歸竹在這群人眼裡就是香餑餑,從早到晚被圍著問這問那,好不容易得了空,又被拉去和殷老莊主聊時下常用的解毒手法。 銀宿看得咋舌,轉頭想找風聽寒,卻發現他主人和那登徒子都沒了人影。 飛舟之外,雲霄之上。 傅斯乾硬要攬著風聽寒御劍而行,美名其曰回憶過往浪漫歲月:“你看下面那城,像不像之前我帶你去……去吃餛飩,買鍋碗瓢盆的城?” “那城在無極山山腳,離著這兒十萬八千里。”風聽寒十分冷漠地把伸進自己內衫的手拿出來,冷笑一聲,“不過師尊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鍋碗瓢盆買回去攏共沒用幾次,你叫我自個兒做飯,把我扔斷魂崖旁邊用三秋抽,對了,還把我往碎玉宮後山的湖水裡扔,嘖。” 傅斯乾被他這一句句話說得心虛不已,覺出一股要秋後算賬的滋味,乾巴巴地笑了兩下:“那時候,那不是還沒……那什麼你嗎,再說我也是第一次收徒,不知道要怎麼對徒弟。” 說著,他那被拿出來的手就又原樣摸了回去,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衫,感受手掌下滾燙柔韌的面板,從骨骼摸到皮肉,滋味美妙得他恨不得吃個透透徹徹。 風聽寒就不太好受了,身後那傢伙體寒,手涼得跟塊千年不化的冰一樣,凍得他一激靈,差點直接從劍上跳下去,得虧又被腰間的手給攬了回去。 也因此而被抱了個滿懷。 劍身一陣抖動,帶著兩人從天際俯衝下來,又猛然拔高,偏生不挑平穩的路線飛,非得找個刺激。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風聽寒就這麼被身後的人扣在懷裡,一寸都挪不開。 傅斯乾下巴搭在他肩頭,因為離得近,帶著熱意的話語沒被風吹散,都盡數灌進了風聽寒耳蝸:“寶貝兒,你有什麼秘密沒告訴我?” 風聽寒聞言偏頭,正撞進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明明之前是準備坦白,還想著把人帶回魔界要怎麼辦,但瞧著傅斯乾這副模樣,他心裡玩鬧勁兒就壓不住了。 順勢倚在身後人懷裡,風聽寒半眯著眼,懶洋洋地笑:“什麼秘密?是說喜不喜歡師尊的秘密嗎?” “這還是秘密?”不知想起什麼,傅斯乾笑得得意,“之前在江家,我似乎聽到有人說愛我,你知道是誰嗎?” 風聽寒耳根一熱,故作矜持地哼了聲:“我怎麼會知道,該不會是師尊在外邊養的小情兒吧。” 傅斯乾眼底笑意愈深,竟是極為認真地想了想:“那大概是外頭養的小情兒,爪子利性子野,偶爾還喜歡亂撒嬌的小情兒。” 風聽寒眼睛瞪得溜圓,舉起手往後一拍,當真像那爪子利的貓兒在撓人:“你,你說這些作甚,自個兒偷著養還不行,還要……竟還要說出來!莫不是想學那麼個負心漢,糟糠之——” 許是想起後半句是什麼,他話音戛然而止。 傅斯乾悶聲笑了下,低聲道:“可不是糟糠之妻不下堂,我想的是齊人之福,你若願意,你就是我的妻,那小情兒最多是個妾,惹你不高興了,把他從妾下放成暖床的寵兒都行,都隨你。” 一會兒是妻,一會兒是妾,一會兒是寵兒,風聽寒縱是臉皮再厚,也有點繃不住了,扭了頭,把臉往傅斯乾身上一埋,哼哼唧唧地說:“隨我作甚,自己惹的自己收拾。” 蒼雲穹廬之下,偶然吹過的風帶起了衣角翩躚,松竹清香縈繞,明明是清心凝神的味道,明明兩人心知肚明,卻偏要玩著不一樣的花樣。 倒真多了些不同的滋味。 傅斯乾將人壓在懷裡,胳膊上用的力氣很大,直勒得風聽寒腰上有些疼,心裡也生騰出一點微妙的恐慌,彷彿要融入身後之人的骨血之中。 “當然是我自己收拾。”傅斯乾壓著心底的情緒,將波瀾起伏的心事一一溫柔吐出,“無論是妻,還是妾,又或者是寵兒,都得我自己來收拾,你覺得,從哪個開始比較好?” 風聽寒被他勒得有些迷糊,腦子轉不過來:“我覺得?為什麼要我覺得?” 身後之人給出的應答就是叼住了他耳珠,熱切低喃:“因為每個都是你,妻是你,妾是你,寵兒是你,你想要先當哪個,咱們就先來哪個,每個都有每個要做的事,慢慢來,咱們一個一個試遍了、做完了才好。” 執掌魔界多年的魔尊大人愣了一瞬,險些被這回答嚇傻,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似乎給自己挖了個坑,這三個身份要做什麼事顯而易見。 魔界民風開放,風聽寒雖從未做過這檔子事,卻也好奇過,還有一次興致來了,直接拉了燕方時去青樓楚館裡逛,瞧著那活春宮品頭論足。後來他的右護法有心,特地蒐羅了一堆不一樣的圖冊送到魔宮,男的和女的,男的和男的,有字的沒字的,豪放的細膩的,應有盡有。 以至於風聽寒現在想起那檔子事,腦海中就浮現出幾百張形色各異的圖畫。 挨著來?一個一個做?風聽寒覺得,他大概得折腰於世。 傅斯乾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叼著那耳珠舔舐,興致散了,就往旁邊漫上紅意的耳側上湊,落下一連串溼熱的吻跡:“說說,我的寶貝兒想先做哪個?” 都不想啊喂! 風聽寒半垂著眼皮,長睫忽閃,從耳邊滾來的燙意燒得渾身發軟,他心中微慌,只曉得軟著手去勾在外衫內肆意妄為的手,討好似的蹭了蹭:“哪個都不想做,要做師尊的寶——” 他的話音被打斷,手也被那人反手握住,他們在雲間穿行,輕風作伴。 傅斯乾伏在他肩頭輕聲喟嘆,啞著的嗓子聽起來曖昧至極:“如果能……把你揉進骨子裡就好了,省得我總惦念著你,怕這怕那。” 身後的人不再作亂,風聽寒歇了一會兒就從那雲裡霧裡的感覺中掙脫,眉眼裡帶著湛湛的笑:“可不行,揉進骨子裡就沒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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