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顧隨恆哪裡來的自信,覺得他自以為的以“愛”為名的強迫可以完整得到牧安的身心?也許牧安和上輩沒什麼區別的原因吧——
他矯健強壯的體魄足以輕鬆禁錮住少年纖細的身體,夢中多次渴慕到幾近發瘋的渴望如成為了現實:牧安被他粗的釘在了床上無法動彈,無力白皙的雙在他的掌控被拉抬至到牧安自己的肩膀上,白嫩的部在他的每次頂因為被迫受力的原因而被撞擊得不斷起伏。
只要牧安稍稍低頭,就能看到猙獰的在他狹窄的菊穴處肆意動時,菊穴不斷被迫吞吐大屌時候的無力和他本人被迫躺在床上接受激烈性事並沒有什麼區別。只這樣的場景實在過於靡,讓牧安因為憤怒和恐懼而變得蒼白無色的臉都被顧隨恆操得血氣翻湧,臉被操開了的紅潤神態,讓伏在牧安身上操乾的顧隨恆越發得趣賣力,成為奇怪的正反饋迴圈。
每每牧安想要凝聚力氣偏頭避開視線,抑或想要閉上雙眼眼不見為淨這樣的旖旎氤氳的場面,只要牧安不願意看自己脆弱的後穴如何吞吃男人的這件惡意的事,他都會遭受到更加殘忍的對待:
前端碩大的頭會惡意停留在他敏感的肉上肆意研磨逗,直到牧安到渾身顫抖、大呼也無法抑制快感的時候,會更加用力用前端的渾圓碾壓磨蹭,直到牧安滿眼淚光不得不睜開雙眼繼續觀賞自己如何被操。同樣的,在牧安羞恥想要抑制中吐的動聽呻吟的時候,他同樣會被這樣殘忍對待著。
接連不斷的快感快要把牧安瘋了,尤其作為承受方的他已經被顧隨恆操得什麼都不來了,連稀薄的體都無法滴滴答答的滴落,而操幹他的人卻似乎有無盡的精力,簡直就像野獸樣持久,只了次。
意識渙散的牧安已經徹底拋棄了向系統求助這不切實際的想法,也最終認清了他根本無法從男人的大屌逃開的慘烈事實,只能噎噎在肉棒的操扭動屁。身體殘留的微弱的主人的思維意識還想要逃脫掉這樣的“酷刑”,持續的快讓牧安脫力了,而每每意識要徹底潰散的時候總會因為差而渾身顫抖著,勉強回覆了點點的理智。
“啊哈…想…想要…水…嗯…啊…”
牧安被棍狀的肉深玩,只能斷斷續續用剩的微弱力氣向施暴方撒。體力的大量失讓他的身體極度渴望水分,這生存的本能,而這樣的意識很取悅了壓抑了數年求而不得的顧隨恆,讓他因為被牧安抗拒做愛的行為而產生的暴躁稍稍平復,他心良的抱起了牧安走到了接水飲用的方。
雖然在此過程中他並沒有繼續激烈插,髓知味的肉棒怎麼也不肯離開溫的巢穴,於就著重力的關係惡意在牧安的腸肉深處試探戳著柔的肉,而牧安的另外張嘴他也沒有放棄調戲的機會:
因為牧安要喝水,於顧隨恆主動住了牧安需要的水源,在牧安尋求庇護的時候大方任由牧安汲取他所需要的水,甚至在牧安收回舔舐的唇之後,還會反客為主用頭破開牧安的雙唇,在毫無還手之力的腔之中肆意掃蕩,甚至還渡過了些津,讓顧隨恆也覺得自己開始乾燥起來了。
於牧安這樣簡簡單單的喝水的需求,都被顧隨恆小小餵了將近個小時,切不提根粗大的在此期間也不斷作著肉,讓牧安徹底脫離癱來,連睜開雙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依舊不停起伏的呼還在證明牧安這個人的存在。
顧隨恆愛憐滿足親了親牧安閉上的眼瞼,就著交合的姿勢抱著牧安回到了床上。
雖然顧隨恆有點捨不得也還拔了自己仍舊氣勢洶洶挺立著的大肉棒,為了牧安,他還無奈反覆打了幾百個來回的水,才給牧安清理乾淨他身上粘稠的體,然後自己草草洗了個澡確認乾淨之後,便扶著自己才離開會兒肉穴就已經開始脹痛的大屌,對準了被操的無法閉合在微微張開的肉穴,用力挺腰胯就懟開了無力掙扎的褶皺,重新回到了吮他渾身舒暢的腸肉裡面之後,看到在自己懷中的牧安便迅速安心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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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強烈的陽光照在牧安身上,沉睡的牧安被這樣猛烈的光線給喚醒了。短暫的迷茫懵懂,牧安很快就被異樣的渾身都痠痛感、以及後穴處橫亙著雖然沉睡分量仍然十足的、還有昏厥之前快要把人瘋的永無止境的快感片段給拉回了現實。
——意識回籠。
大的被羞辱的恥辱感和被侵犯所帶來的憤怒讓牧安直起了身體,卻不曾想過自己渾身乏力,更別提身被過度使用的方還插著不屬於自己的性,這就導致了他不過上身微微彈動了幾,又摔回了顧隨恆的懷抱之中。
這樣大幅度的動作在開始就驚醒了雷系異能的強者,顧隨恆心滿意足擁住了向他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