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像太好。索性順著鳳鳴稱呼喊他‘姐夫’。

鳳濯被她這聲‘姐夫’喊得手上都頓了，然後才：“你會嗎？”

她七歲之後他就好親自給她洗腳了，然後每每看到她都直接兩腳對搓幾就完事。

他就只好聲稱自己漲了月例，撥了心腹宮女過去專門負責伺候她。

這會兒聽到他問，阿灼以為然：“水溫都兌好了，搓個腳還能會啊？”

鳳濯把位置讓給了她，她坐去握著鳳鳴雙小胖腳搓洗。

比給自己洗腳用心多了，間或還在鳳鳴腳底板撓撓，惹得他咯咯笑。

過了會兒鳳濯：“好了。”

阿灼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水直恆溫沒有變涼。她替鳳鳴幹腳，也懶得給他穿鞋襪了，直接抱起來往床邊走。

他們要個套間。她和鳳鳴住裡間，鳳濯和傅寧在外間。

阿灼學著小耀照顧她樣子照顧鳳鳴。等她把他安頓好，鳳濯應喚了店小把洗腳水端走。

阿灼晚上睡熟了，抱著鳳鳴肉乎乎小身子喊：“小耀——”

外室同傅寧各據邊打坐鳳濯睜開眼。枉費他伺候場，小祖宗還念著呢。

虧她想得來，自己叫上了‘姐夫’。

第天早起阿灼醒來，外頭打坐兩個人還沒有動靜。

她去附設盥洗室洗漱回來，看到鳳鳴也睜開了眼便輕聲問：“要起了麼？”

“嗯。”

阿灼覺得親手照顧個自己喜愛小娃娃其實也樂。怪得小耀只要在家從假手他人，都親手照顧她。

她歲以前，他白日當值時都將她託付給鄰居照料。當然有償，而且找靠譜、厚老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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