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車在健身房門停，早晚，剛好八整。

俞木了門便在大廳的休息區看到了凌然。

他還副清大男孩的打扮，見俞木來了，擺手對他打招呼，的那叫個純良無害，“來了就過來吧，別在那兒傻站著了。”

俞木坐到他對面。

凌然上打量著他，說，“我讓穿漂亮兒，就給我穿成這樣，在抗議嗎？”

俞木微，“本來就打算對唯命從，又哪來的抗議。”

凌然被他嗆了，倒也沒氣，他說，“還別說，男人的裝扮確實比女人的時候看起來舒服多了。

“這幾天我直在想，可能僅身變成了男人，而連靈魂都換了。”

他的指尖抵在俞木的額頭，“陳思雲，而個真正的男人，並有著自己的身份。”

俞木拍掉他的手指，神未變，“關於這，我可以明確告訴，想多了，我直都陳思雲。”

凌然手撐著，對他問，“認識俞木嗎？”

“……”

俞木愣了，旋即恢復正常，說，“認識。”

凌然的眼睛緊盯著俞木的臉，詢問，“真的認識嗎？”

“聽都沒聽說過。”俞木皺眉，“找我來為了談蕭凜的事嗎？為什麼直談起相關的人？”

“哈哈，也對。”凌然，站起身，示意俞木跟上，“我們去我的休息室聊。”

*

兩個人入休息室，凌然給俞木倒了杯水，背對著他將準備好的藥水滴去滴。

作為名聲在外的調教師，他手裡的藥都有固定廠家供應，這放大欲望的藥水他幾乎常備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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