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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月看著趙思媛，一雙眼睛盛滿了水珠，“你憑什麼替我不值，我的生活你憑什麼替我不值，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人，救世主嗎，你替我不值，可以得到什麼！”

趙思媛目光平靜看著孟月，裡面似乎含著幾分同情。

這樣的目光讓孟月越發難以接受，近乎狼狽的低下頭來，哽聲道：“你別這樣看我！”

可是一抬頭，趙思媛仍然在看著她。

帶著對失敗者的悲憫，而不是對仇人的敵視。

孟月覺得自己撐不住了，抹了一把眼睛，將一旁的包包拿起來，道：“我先走了。”

“就走了？”趙思媛的聲音很輕，很淡。

孟月的腳步沒有停頓，就在她要離開座位的那一瞬間，她聽到趙思媛說：“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親生女兒去哪裡了嗎？”

孟月猛地挺住了腳步，回頭看向她，“什麼意思？”

趙思媛低頭吃著蛋糕，熱情招呼她，微笑道：“嘗一下吧，應該是你沒嘗過的口味。”

孟月已經再一次坐下來，有些急切問：“你這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趙思媛唇角揚高，看著她那模樣，心裡莫名的有點舒坦。

當年的她，或許比她現在的形象更難看千倍萬倍。

可是當時她又是怎麼樣對她的呢？

當年的孟月躲得遠遠的，根本不敢靠近她，就像是躲瘟疫一樣，只敢遠遠地看著她吼叫，看著她歇斯底里。

現在的孟月雖然沒有當年自己那樣的處境，但今時今日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也並不比她當年幸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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