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風雲變幻，確實如胥縉所說，他在了極其不利位置。

鄭芙蓉傳來患病訊息，而且病來勢洶洶，甚至有御醫坦言即便是痊癒也可能影響皇后育能力，若是病急轉直甚至可能威脅命。

楊清和燕瑕、羅奚，還有其他幾位幕僚都沉默跪在堂，言不發。

他們秘密收到訊息，鄭鶴和遠在邊州宗親最近來往密切，其心思，已經是昭然若揭。

如果說此前他和鄭鶴之間還是還能維持表面寧靜，那麼如，就已經是勢同水火，每步都事關成敗。

胥縉在殿上不停踱步，他幕僚如也沒有更好辦法，他發了通脾氣，殿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

“都給我滾去！”他不耐煩揮退眾人。

最後，卻仍有人留在了殿。

“你還有什麼事？”

燕瑕起身向胥縉作揖行禮，“微臣有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如皇后已經成了定時炸彈，無論她病如何，鄭鶴都絕不會和陛善了，不如不做二不休，順勢取了皇后性命。”

胥縉負手而立，冷哼聲，“他只此女，激怒鄭鶴對我們有什麼好？沒了鄭芙蓉，我們又拿什麼牽制他？！”

“皇后死，鄭鶴必然自亂陣腳，況且，鄭鶴並非只有鄭芙蓉個後嗣，他還有子，只是世人不知，甚至，他自己也不知。”

“我調查過你，你進入太尉府之前，也曾經效力過鄭鶴。”胥縉冰冷目光落在燕瑕身上，如同實質般令人無端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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