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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悠只覺得自己睡了長長的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動動胳膊動動腿,左膝蓋處太用力還是有點疼。
脖子後面也有不舒服,手捏上去,一陣接一陣的痠痛感。
“哪個死變態做這麼缺德的事情?背後暗算人!”死變態說的自然是沈易。
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猜到暗算她的人是誰。
秦悠悠一躍起身,蹦噠下床。好想現在就殺過去找姓沈的算賬。
穩穩當當的落地甚至跑出一段距離,秦悠悠左手夠著門把手預備開門的時候。
她的身形猛然一頓。
“我……我的腿?”不瘸了?
她不敢置信的彎腰用手去觸碰左膝蓋,觸手可及的是一片光滑細膩的肌膚——
傷口一夜之間消失不見。
若不是裙襬上還殘留著暈染開來的血漬,秦悠悠都要以為,之前的一切一切,只是她做的一場夢。
夢裡她見過陸景琛兄妹,不歡而散。
夢裡她和沈易發生爭執,她一氣之下扯掉了耳墜砸在他身上……
“對了,耳墜!”秦悠悠想起來這關鍵性一點,立刻抬手去摸耳垂。
摸了個空!
左耳上空空如也。
傷口卻還在,秦悠悠剛剛那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氣,拉扯到耳洞處的傷口。
凝結癒合了一些的傷口,復又開始流血。
“噝……”秦悠悠倒吸一口涼氣,鑽心的疼痛,“該死的沈易,都怪他,我左耳險些廢了。”
要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戴好看的耳墜,“也不知道養傷期間傷口會不會發炎?耳洞會不會堵上!”
若是堵上了,她豈不是要再受一次打耳洞的痛苦。現在可是夏天,她不要。
堅決不要!
療傷良藥非春園的靈泉水莫屬,只可惜秦悠悠先前為了解救陸景鈺,將僅剩的一點靈泉水灑了個乾淨。
短時間內,她也不確定能不能攢到一點靈泉水。
環顧四周,似乎是個主臥,秦悠悠不能確定此時此刻自己究竟身處何處,“還是不要冒險消失去空間裡,誰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攝像頭。”
這種地方一看就不太安全,攝像頭肯定藏在什麼隱蔽的地方,叫她發現不了,好繼續偷拍跟蹤她。
“沈易這個人也真是的,既然能冶好我膝蓋上的傷,為什麼不連我耳朵上的傷口一併冶好?”難不成是故意的,公報私仇?
秦悠悠猜的沒錯,沈易就是故意的。他要秦悠悠好好疼幾天,好長點記性。“下回再犯這麼致命的錯誤,便不是劃道小口子留點血那麼簡單。”
況且,這麼致命的錯誤絕不可以再犯第二次,若有第二次,誰也保不了她。
秦悠悠體會不到他的用心良苦,有的只是牽連怪罪。“別讓本姑娘再看見你!”
結果,秦悠悠剛在主臥裡跺腳放狠話,下一秒沈易從外面推門進來。
手裡還拿著酒精棉棒和碘伏棒。
秦悠悠:“……”這就尷了個尬了,明晃晃的打臉。
打臉打得好疼啊!
她咬不準沈易到底有沒有聽見她之前說的那些話,莫名的心虛不敢抬頭看他。
沈易自顧自的走了進來,沒同她計較什麼,將手上的東西往檯面上重重一丟,語氣淡淡的道:“既然醒了,自己處理一下吧!”
正好省得他動手——
伺候人這種活兒,沈易是真心做不來,在他過往數不清的歲月裡,從來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兒。
伺候女人的活兒,即便只是動動手指給她療傷。
在沈易這裡,秦悠悠也是頭一份兒!<!--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