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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顏沒有拒絕，顯然已經忘了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不然不會和霍湛深單獨相處，所以就沒有告訴他自己會游泳這件事。

“怕水嗎？”霍湛深居高臨下問她，游泳首先不是學技巧，而是克服對水的恐懼。

他看上去很認真在教她，安顏自然沒有敷衍，認真地搖了搖頭，“不怎麼怕。”

她鬼王還沒有怕的東西存在這世上。

“憋氣下水，一分鐘。”霍湛深將她沾溼的長髮捋到身後，對她可以說極盡耐心。

她喜歡和宙斯玩水，要是不會游泳哪天一個不小心就……

安顏聽罷，就照做了。

看上去聽話乖巧，一分鐘過去，她還沒有起來。

還是被霍湛深拉上來的，見她沒有任何害怕，就繼續下一步游泳動作，教一遍她就會了。

安顏被抱住腰，手腳在水裡撲騰，直到劃累了才停下來。

這時，她差不多已經會了，霍湛深毫無預兆問了一句，“那晚為什麼要逃？”

安顏卻聽懂了，她沉默了好久，看到他的漆黑幽深的眼神，才實話實說，“有點奇怪的感覺。”

“不舒服？”霍湛深幽深的眼神轉暗。

“有……一點。”安顏不知道為什麼低下頭。

“如果舒服就不拒絕了嗎？”霍湛深莫測看著她。

安顏想如果沒有那其奇怪的感覺，她好像沒有必要拒絕和逃離，所以她點了點頭，“嗯。”

見她點頭，霍湛深瞥過她溼透的小裙子，抱著她的腰的手正要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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