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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顏說不出話，手指不安地微微蜷縮。

就是在冥府被當成食物的小鬼時，也沒有這麼不安緊張過。

見狀，霍湛深知道她只是一張白紙，突然碰到陌生的事，她會緊張。

所以他算是遷就她，溫柔地將她耳邊的長髮撩開，深深看了她一眼，俯身在她耳邊說，“安顏，你接受不了的時候告訴我。”

安顏看都沒有看他，因為她覺得此刻的霍湛深有點陌生，倒不是被附身，他還是他，就是有些陌生的變化。

“你，你還沒回答我以後會不會那樣對別人？”安顏斷斷續續的問，眼眶微紅。

“我說的你信，我就告訴你。”霍湛深從來沒和女人這麼耐心，何況是解釋，因為他根本不需要。

“我一直都信你說的話。”安顏茫然地看他。

見她終於抬頭看自己，霍湛深似乎笑了一下，他低沉霸氣的嗓音說不出的撩人，“從來沒有過談何以後，不過我不介意有第一次。”

安顏還沒問既然他沒有和蘇燻有什麼，為什麼那個影片上她會看到，而他就立即讓安顏知道了什麼叫做第一次。

……

安顏彷彿做了很長的一個夢，不真實，有些恍然。

她夢到的全是和霍湛深有關。

他就像她還未當冥王前遇到的那些兇狠惡鬼欺負她，雖然沒有侮辱，但也很壞。

偏偏，安顏沒辦法開口說一個字。

她沒辦法像對付惡鬼一樣對付霍湛深，如果不是他，她被這麼欺負，早就眥睚必報，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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