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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安顏累在他懷裡睡著了。

霍湛深低下頭，貼近她微溼的長髮，匈腔跳得很快，也只有她在事後會毫無反應安心睡著了。

“安顏，你知道我聽到你跳江時什麼反應嗎？”

“這輩子我擁有的東西太多，一直以為你可有可無，可我跳下去那刻什麼都沒想，醒來那刻想的都是你。”

“再離家出走，就不止這麼點懲罰，下次再哭著討饒也沒用。”

可惜，安顏沒聽到。

霍湛深唯一一次的表白。

……

第二天出院那天早上。

霍西桀和希寧都到了，希寧打了個招呼，見沒人迴應，很自覺地笑盈盈，“我去看看出院手續辦理得怎麼樣了。”

她離開病房後氣氛好了不少。

霍西桀瞥見和他哥隔著很遠的安顏，走過去搭著她的肩膀，“怎麼了，今天稀奇的安靜？”

安顏端端正正坐在沙發上，拍疊著那套霍湛深的襯衫，似乎在賢惠幫他整理，“你看，我整理得好嗎？等會他要換的。”

“你別這樣啊，顏寶我不大習慣你這麼懂事。”霍西桀震驚看她。

安顏朝著他扯了扯唇，“你幫我拿給霍湛深，好嗎？”

“你自己拿啊，不就是幾步路？”霍西桀越來越不懂她在搞什麼鬼。

誰知她小聲湊到他耳邊說，“我害羞。”

霍西桀差點吐出一口老血，您懂這兩個字的意思嗎，還害羞？

搞得你跟普通青春期小女生一樣，您不知道您是實際十八歲，外表十歲，心智才三歲的小屁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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