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腦袋瓜裡不知道裝了些什麼，才可以理直氣壯地這般揣測道。

心蘭簡直連笑都笑不來，扶額道：“……你怎麼不說，他二人還正合了你九姑娘那句‘金屋藏’呢！”

連小仙女都無奈地瞅了自家九妹眼，卻嘆道：“我倒知道為了什麼，那小鬼曾無意提到過嘴……移宮，或許殺他父母的仇人。”

此話，個姑娘都正了神。

心蘭手上握緊了溫潤的笛身，檀微啟，最終只緩緩道：“即便如此，小魚兒不那麼蠢的人，為個猜測就上門找移宮的麻煩。至於無缺，他……”她停頓了瞬，只覺得自己嗓音乾澀得很：“他謙謙君子，即便真抓了小魚兒，也堂堂正正的，不會瞞著我。”

張菁皺著眉，不信服的模樣，隨便道：“他雖待你好，卻不代表他個好人……你這樣味偏著無缺說話，怎麼對得起小魚兒待你的好？”

心頭緊，那些令人難以忍受的謾罵好像子全都湧了上來，凝成塊沉甸甸的石頭墜在橫衝直撞。

心蘭倏地站起，她想聲反駁：“又不我求著他江小魚待我好的，他待我很好過，可難道我待他便不好？倘若我鐵心蘭真欠了誰，那人也定名喚無缺！”

可她紅著眼睛，終究沒有說。

她知道小仙女只無意，不曉得這話會對自己造成多觸動。而如自己並未夾在那兩兄弟間左右為難又無力改變任何事，決不至於對誰不起。

“……我問心無愧。”鐵姑娘輕輕地說，聲音低似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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