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沒發什麼事，只是我累了而已。”

戚柔繞到藥櫃另邊，提起瓷壺倒了杯茶，小小抿了。

謝無妨雙手靠在藥櫃前，笑眯眯地睨著她：“怎麼，不請我喝杯茶嗎？”

聽見他話，戚柔抬眼覷了他眼，沒說什麼，提起瓷壺倒了杯茶水，推過去給他。

謝無妨盯著推到面前茶杯看了半晌，忽然開，聲音聽不緒：“這麼久了，你還在找他？”

聞言，戚柔小臉怔，隨即冷淡來，似乎不想回答他。

謝無妨繼續：“你就沒有想過，萬他已經……”

“不。”戚柔打斷他話，蹙眉，“他還活著。”

“可如果他已經死了呢？”謝無妨抬頭看向她，雙桃眼幽幽，“你就沒想過另尋其他人？”

可他話音剛落，戚柔便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般，彎唇笑了起來。

她笑起來時候，雙眼睛會完成漂亮月牙兒形狀，唇瓣弧度看，是很可愛很治癒笑。

戚柔搖了搖頭，睫毛微微垂來，注視著虛空，：“他說過，我這輩子都只是他人。”

似乎感覺到謝無妨還想說話，戚柔先步扭頭看向他，似乎有些不悅。

“謝無妨，你幹嘛直纏著我？你麼多女人，難還不夠嗎？”

這話簡直是驚天霹靂，謝無妨眼中慣常懶散笑意瞬間消失，竟似乎有些慌地看著她，解釋：“喂，我哪有啊？我已經很久沒有… * …”

“行了行了。”戚柔喝完杯中茶水，竟繞過藥櫃，把他往外推去，“我想休息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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