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藏在了自己的胃袋裡，裝訂成本小書，透過魚線懸吊著，答題的時候將小書拿翻看，答完再吞。

老頭的動作很小心，樓天寶坐在他的身旁，完全不知道他是怎麼拿，怎麼翻看，怎麼回去的。

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能對自己的胃袋如此狠心，周圍人紛紛側目視之。

人被小吏帶走了，桌上還留著答了半的殘卷。沒人收卷，樓天寶瞥了眼。

“別看他的卷。”

不知何時，老鬼鑽到了樓天寶的桌底，用細若蚊音的聲音提醒她。

“別看他的東西，別東張西望。我已經看完周圍圈，你就這麼聽著吧，不要動彈，否則會被發現。”

被發現？被誰發現？

樓天寶趴在桌上，聽老鬼和她說其他人的思路。她將自己的想法重新整理了，找到了適合解題思路。

這場考試她寫的比較慢。等解題完畢，樓天寶與其他考生起離開。

等吃完飯，樓天寶與謝允起回到房內。謝允每日必定沐浴，樓天寶就坐在屏風外等他洗完。她只是幫謝允穿外衣束腰帶，不處理貼身衣物，也不幫他搓澡。這是美要的事，不是她的。

富家弟王公貴族的澡堂是單闢來的幾間屋，每間只有個澡盆。

謝允洗澡的當，老鬼從屏風的頭飄了過來。

樓天寶已經看淡了。老鬼就是這樣的個鬼，瞿星讓她不要在意。

老鬼降落在樓天寶對面，對她說：“你個大姑娘，蹲在這裡什麼？看你公洗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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