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倒你，天吞吞吐吐，到底怎麼了？”樓天寶說，“你找到解決分裂你和亭笛辦法了？”

諦聽看著樓天寶。

他抿了抿嘴唇，有點侷促。他經常用個動作，早期只有在他對樓天寶有所求時，比如想要她安，或自己為她做了什麼事情，但她喜歡。

上千歲人了，怎麼還能擺個表情。樓天寶彷彿要看到他腦袋上狗耳朵了。

樓天寶說：“說吧。你既然來了，要說給我聽。”

“我找到了解決件事辦法。但，我需要回去見我師父。問她討要銷魂水。”

諦聽說。

只要銷魂水？樓天寶裡就有呀。

樓天寶說：“銷魂水功效分魂和聚魂，你要做什麼？”

諦聽道：“亭笛本來就用銷魂水輔助術法做來人格，再用同樣手法，還能合回去。樣。”

樓天寶盯著他，用了幾秒消化他說句話。

理解，而想從裡面找到其他意思。但她發現語句內外沒有別義，諦聽意思就要把兩個人格合為。

“諦聽……你……”

樓天寶說去了。

諦聽道：“我們兩個人格在合時候，會有吞噬行為。主人格會把副人格吞噬殆盡。最後剩肯定主人格，你用太擔心。”

“有沒有風險？”樓天寶意識問。

諦聽看著她眼睛：“有點。”

“點多少？你說說清楚。”樓天寶追問。

諦聽道：“我可能會有點改變。”

樓天寶感覺自己身裡少了分力氣。

她想再問，但諦聽已經說到個層面，即便究去，也應該沒有別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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