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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沒有錢給你醫藥費，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欠你的。”

蘇晴快步跟上，淡淡說道，：“沒關係，先過去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劉寡婦家的牆還是黃泥巴的牆體，牆角下的積雪鏟到一邊漏出牆根，可能是怕殘破的牆角被雨雪浸泡坍塌，即便如此，黃土牆看上依然如搖搖欲墜的頹敗落葉，好像隨時都可能倒地。

院子裡收拾的整整齊齊，給她的感覺就像是這個家裡有一個勤勞的主婦，每天以收拾家為樂。

“我去敲門。”劉寡婦似乎是為了確定蘇晴跟了上來，扭頭說了一句，見她在觀察院子，淡淡說了一句。

蘇晴回過神來，對著她點點頭。

“娘，我找村裡的女先生給你看看。”劉寡婦站在門外輕輕敲門後，這才推開門請蘇晴進去。

老太婆常年癱在床上，卻沒有一點異味，屋內充斥著一股清幽的檀香味道，像是個清幽的佛堂。

“你走，讓我死。”

劉寡婦走上前，語氣輕柔的哄著癱在床上的婆婆，：“娘，別置氣了，我知道錯了，先讓人給你看看傷勢，好不好？”

她此刻的聲音和神態和在外人面前妖豔的樣子截然不同。

蘇晴幫著看了一下傷口，索性只是皮外傷，口子不大，幫著清理傷口後上了一些藥。

“還不出去？我想睡覺。”

“娘，你歇著，我一會給你翻身。”劉寡婦帶著蘇晴出了屋子門，帶她到廂房說話，：“我手頭沒錢了，你看能不能先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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