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蒼白麵容不似常人，令人不由得生懼意，他看向避過目光婦人，唇邊挑起個冷冷，

“勞煩。”

“客氣了，”婦人乾乾了聲，“我這就帶兩位進去吧。”

醫館裡陳設古舊，帶著淡淡藥香。兩人挑燈跟進去，停在廂房，白歸探頭看了看，只有間房，身為客人也不好太挑三揀，但，他目露困惑，

“怎麼只有張床？”

婦人歉意說：“平日裡沒有客人來。二位公骨肉手足，暫且將就晚吧。”

葉凡星似非看看白歸，“哥？”

白歸很後悔時不清醒撒這個謊，但到了這步也沒有旁辦法，只好說：“也好，也好。”

進了廂房，白歸側耳聽著，確定了婦人已經走遠，才了桌上火折，亮盞燭燈，藉著這昏光看葉凡星，

“我不過騙她，師弟你，你還叫師兄吧。”他反應遲鈍，才被聲哥到了，此時強忍著窘迫，說。

葉凡星已經抱著手臂，在用靈力洗濯床鋪被褥，順手把桌上杯碗也洗了洗，當沒聽到白歸話，“髒死了。”

白歸左看右看，也很乾淨，沒什麼異味，不知髒在哪裡，只能再次嘆青雲派養了個什麼小師弟來。

“好臭股修味，”看他想法，葉凡星冷淡說，“看來你訊息有誤，這位夫人之前大概與她夫君分房睡，不怎麼和美。”

遊歷多年，白歸從來都被同輩捧著，哪裡接連被人這樣嗆過，但他也不生氣，反而紅著臉耳，在昏黃燭火裡不大明顯，“師弟，若真如你所說，先前我識人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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