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頭，有些不捨得將趙若棠抱給了秦氏。

“事……都知了……”不知不已經過了最難接受最痛苦時候，太后說這話時候雖然無比緩慢，但總體聽上去還平穩，並沒有多麼歇斯底里。

“臨了臨了，還沒能逃過這劫，阿博走了，阿婷……也不在了，也不知這老婆子還能活幾天。”

邵循著才輕聲開：“您身子向健康。”

太后嘴唇發白，雙頰卻有著怪異紅暈，平時打理閃閃發亮銀髮已經灰了半，若不親眼所見，概不會有人知原來神上打擊，可以讓個人狀態在這樣短時間裡衰落至此。

她縱有千般錯，對待邵循直個和藹婆婆，在兩個孩子裡也慈祖母，邵循縱然心結難解，也不至於看到她這個樣子還無動於衷。

太后搖搖頭，頓了許久之後，有些艱難開了：“知……你們都怨。”

邵循沒反駁這句話也沒有言安慰——這要怎麼說呢，說他們沒有怨她，這又怎麼可能呢？

太后沒忍住掉淚來：“可、可你也兩個孩子娘了，若你遇上這樣事，又怎麼能夠眼睜睜看著……看著他最後絲血脈就此斷絕……”

邵循原本打算默然不語，但此時卻抬起眼來，抿緊嘴角看著太后半晌，還沉著聲音問：“就可以肆無忌傷害自己另個孩子麼？”

太后未嘗不知這，但仍忍不住著淚深嘆了氣：“當時只想，他都已經皇帝了……”

“就不您兒子了嗎？”邵循面上表有些緊繃，她直言反問：“這也理由？若陛和您子易地而，您難會因為懷憫太子得到了皇位而陛沒有，也這樣全心全意為陛著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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