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6日

２、附骨之癮

越過殘缺城牆，城中積沙依然很深。在城牆背後個大深坑，像

大地張開了黑黝黝血盆大，要將穆桂英和楊文彪起吞沒。事實上，這確

實個吃人大，幾十股急起朝著這邊湧來，和著沙起注進坑裡，

時時地有屍首也隨著急起，撲通撲通地掉落進去。地城地，先秦

大梁城。穆桂英這才看清，整座大梁城已被泥水完全浸泡在其中，也知積了

有多深水，黑幽幽根本望到底，想要去更萬難。

「母親，此處危險，泥層隨時可能塌陷。如我們先行上地，讓劉大人敢

死隊先來探究竟！」楊文彪覺腳底發浮，心裡免發起虛來。

「你若害怕，可先行上去。為娘個人去尋十姑奶奶屍身即可！」穆桂

英毫無懼，繞過了那個深坑，深腳淺腳地繼續朝前走去。

「孩兒怎丟母親人在此！」楊文彪沒有辦法，趕緊也吃力地跟了上來。

被洪水浸泡過地城，哪裡還有昔日繁華？只見到處都殘垣斷，鱗

次櫛比民居被掀掉了屋頂之後，只剩堵堵斷牆。眼望去，滿目瘡痍。原

本整齊街道上，現在到處橫著混濁泥沙，屍體隨處漂著，分清哪原來

民居，哪原來街道。屍體到處堆積，散發著隱隱腐臭。有些屍體上，

還穿著沉重鎧甲，早已被埋進了泥沙深處。有些則浮在泥沙上，被浸得浮

腫屍體面目可憎。頭上汴梁城裡積水，還在慢慢地往滲透，漆黑泥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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