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儺只想試著把這個臭小鬼的身上都染滿鮮血，看看他崩潰時會什麼模樣。

“喂喂，你在想什麼危險的事情啊。”察覺到了宿儺散發來的深深惡意，源祁涼又湊近了些，把虎杖擋在身後。

冷哼聲，視線撇向別處，宿儺也沒有別的表示。

哪怕現在心情還差，他也可能答應這個“束縛”，就把主動權交付去了。

“只傷害人類而已，別麼小氣啊。”

“弱小的和螻蟻樣，些人類隨便揮手就會消失，弱者，哪有資格活著。”

“果然溝通很難啊……”無奈嘆息，源祁涼嘴角的笑容都消失了。“但很抱歉，唯獨這點，我打算讓步。”

對上源祁涼漆黑的眼眸，宿儺笑的更開心了，“瞧啊，你也渾身譽滿了鮮血的人嗎？哪怕現在，都還能聞到濃郁的血腥氣呢，你和我又有什麼區別呢？”

虛偽，偽善！

“要擅自把我們混為談喲，既然你願意妥協，就由我來成為你的韁繩吧。”源祁涼站起身來，雙手合十，像捧住了什麼東西樣，將其碾碎。“對於乖的孩，就算打到魂飛魄散也沒有關係的吧。”

“我期待你力量恢復，再來和我打喲。現在，很抱歉，我要恃凌弱了。”

“以後，我會道歉的。”

擺副很說話的樣，但無論說的話，還的事都讓人由的心驚。

把宿儺壓榨到連修復自身傷勢的力氣都沒有，可他依舊在哈哈笑著。張臉上帶著癲狂的笑容，誰也知道他究竟在笑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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