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鴇爹叫來陪客，說是位重要的客人，能冒犯。

翠濃館意，若是冒犯了貴人，只怕是要被打的，這人雖是語氣在上了些，卻無羞辱之詞，清溪第眼並未看清，此時輕輕抬眸，卻是對上了雙極為深邃的瞳孔。

其中雖有打量，卻無鄙夷，且面容俊雅，身上自帶的氣韻與以往他們偷看的客人皆是同，難怪鴇爹說是貴人，這樣的人也會喜歡狎玩男麼？

林肅撞進了潭清水之中，了：“還真是膽大，就你了。”

真正的十歲的年齡，沒有受過沾染，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人人看，還真的是個孩。

鴇爹也是緊著心神，見他選中，大大的鬆了氣道：“官爺您真是眼光，這是清字輩裡面模樣最標緻的個了。”

“也就湊合吧。”林肅回身在座位上坐，鴇爹識相的推著其他兩個人走，順便給了清溪個眼神示意，識時務的帶上了門。

房中就剩兩個人，時有些安靜，林肅敲了敲杯盞，聲輕響：“過來斟酒。”

清溪輕輕挪動腳步，執起了酒壺給他倒酒，動作倒是熟練，酒將滿，滴未灑，只是開時聲音帶著顫抖：“客官請用。”

林肅只是輕輕沾杯，抬頭問道：“你都會什麼？”

他雖比清溪的位置低，抬頭看人的時候卻像是俯視人般。

清溪對上他的眼睛，連忙低頭道：“奴家會撫琴。”

“素手撫琴，紅袖添香，都會撫什麼曲？”林肅再問。

清溪輕聲道：“紅香調，鸞鳳曲都是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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