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纖細潔白的手指上也磨了幾個泡，可他臉上的容，眸中的光卻不在倌館中初見時可比的。

“肅少爺，嚐嚐這糕，若哪裡不好我再改便。”卿唐眼睛亮晶晶的看他。

林肅嚐了糕，又嚐了茶，全程被他盯著似乎就等句誇讚，若換了旁人在這裡，只怕要被盯的壓力山大了，林肅盯著他期待的目光：“的極好，只我不嗜甜，次糖放的少些便更好了。”

“，肅少爺。”卿唐眉眼彎了起來。

林肅在他期待的目光中飲了茶，又吃了不少糕，給足了面子以後問：“這幾日可曾練字？”

卿唐的臉滯了，輕輕撓了撓臉頰：“自練了的，只實難登大雅之堂。”

“取來給我看看。”林肅說。

卿唐將厚厚的沓紙抱了過來，遞給林肅時微微帶了些紅暈：“卿唐的字不及肅少爺萬。”

少爺只隨手批註在話本上的字也勝過曾經的教習萬千，他本來還對自己的字有些信心，畢竟也上過私塾的，可對比公子的當真想扔掉了。

林肅看著紙張上的字跡，要說差也不算特別差，識字的都能認得清，只稚氣了些，尚未成章法，能識這麼多，只怕還幼時在私塾中所學，倌館方雖說有時要陪著吟詩作對，可吟的什麼詩，的什麼對都不平常文人會用到的，他們更多學的恐怕只怎麼伺候好客人。

“倒有些基礎的，你若上來就比上我，豈不顯得我這十餘年的寒窗白讀了。”林肅沒有譴責他，每個人的經歷不同，不能概個標準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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