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好像有除了工作以外東西悄無聲息進駐了他心中。

眼鏡防水，姜塘幹了以後重新架在了鼻樑，頗有些不知所措推了推道：“我會學。”

想要擁有條人魚，不會游泳必然是不行。

“姜先要學游泳，不如我教你啊。”林肅潛入水中，又迅速從另外邊鑽了來，個來回速度當真是極快。

“你教我？”姜塘內心鼓動，他是有這樣想法，但是想到隨意撲騰動作很醜就打了退堂鼓，而且佔未婚人魚便宜是不應該。

“我害你衣服溼透了，還害你喝了我洗澡水。”林肅笑道，“就當是賠禮道歉吧。”

姜塘剛剛嗆水都沒有咳嗽，聽了他這句話當真是咳撕心裂肺。

洗澡水什麼……人魚洗澡水……

“姜先沒事吧？”林肅關切問道。

姜塘順著呼道：“沒事，不用擔心，我先走了。”

“天不檢查了麼？”林肅在他後問道。

“明天再檢查。”姜塘步履匆匆，覺得再留來心臟會受不了。

人已經走了，只剩池水波盪漾，林肅個後仰沒入了水中，待再探頭時靠在池邊低笑聲：【好像挺可……】

程琪與葉景帆進展還不錯，不過他好像熱上了跟林肅吐槽：“我天吶，你沒看個大街上全是人魚，我真想拍個照片發回原來世界朋友圈讓他們看看。”

“葉景帆人真不錯，元帥哎，個制服真是太有男人味了，我原來就想穿樣衣服，可惜體格不過關。”

“他帶我去看機甲了，星網上對戰超級激烈，他說要送我臺機甲模型，我怎麼好意思收人家麼貴禮物，雖然當米蟲挺好，可是覺得心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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