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損失。

“你說他所有資料話，在裡還有份。”林肅直沒有開，此時卻揚了揚手中戒指，“他作為求婚禮物送給了。”

“真麼？”秦越先欣喜，還真失而復得了！反應過來後臉研究看著姜塘：“之前帝國資購買姜博士核心資料您都不賣，現在用來求婚，呵呵……”

他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只覺得心堵慌。

尤其對面人魚對視時旁若無人氣氛更讓人心中難受，秦越清晰知自己輸在了哪裡。

他很愛條人魚，想要得到他，想要共度，但說讓他拿自己所有來交給他，他做不到。

他習慣了給自己留後路，留餘，不能完全受到另外個人牽引與牽絆，沒有全然交託，送再多禮物只怕也入不了個人魚眼睛。

但條人魚跟他同類，他有些極其烈感覺，他們同類。

即使再喜歡個人，也會有所保留，想要真深愛到交託性命，很難……

“羨慕麼？”林肅著在旁姜塘臉上親了，頗有些炫耀感覺，“羨慕也羨慕不來。”

姜塘垂眸嗯了聲，算迴應了。

秦越頓時有被秀了臉感覺，他起身：“算了，結局皆大歡喜，事也算就此了結，但林肅，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次實驗資料銷燬可能動手麼？”

毀掉姜塘很容易，他熱愛他工作，毀損他所有心血極有可能讓他從此蹶不振。

“你要真想毀了他，會將助手做事扣在他頭上。”林肅，“雖然不想跟你在起，但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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