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

“嗯……”白璟瑭吭了聲。

“好了，我看你你快洗。”林肅放了瓢轉到了屏風外面，“我在外面守著你。絕對走。”

沒了視線，白璟瑭輕輕鬆了氣，拿著布子洗著從桂園沾染到酒水和脂粉香氣，洗勤，泡了麼久，過三兩功夫也就洗好了。

幹後換上乾淨褻衣，白璟瑭從屏風後轉來時候輕輕鬆了氣：“我好了。”

“我也好了。”林肅看著白裡透紅臉頰。

本來就，現在被水汽燻更是到可思議。

白璟瑭疑惑：“什麼？”

“畫。”林肅走到了桌邊，“是想看我什麼樣子？”

白璟瑭想起了茬，放著頭髮布子走到了桌邊。

蠟燭聚集在處還是十分明亮，宣紙上畫只有黑白兩色，卻十分清晰勾勒了男人俊美至極眉眼，唇角微微，怎麼看都很好看，比想象中還要好看幾分。

明明沒有看到人，白璟瑭心頭卻是動了，眼睛盯著畫像有些神。

人都是貪心，得到了些就想要得到更多，看到了樣子，就會想如果能夠親眼看到該有多好。

“差多有九分相似。”林肅，“還滿意麼？”

“嗯……”白璟瑭輕輕應了聲。

當然是滿意，滿意能再滿意了。

從未想過有天也是會看臉。可是畫上男人真哪裡都特別符合審美，也許是熱水溫度還沒有過去，覺得心熱很。

“滿意就好。”林肅。

白璟瑭盯著畫沉吟了片刻，轉頭從衣櫃裡取了雪白褻衣放在了床上：“身當時時候大了，你試看能能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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