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看著我叫。”林肅單手抱住了他，另外隻手卻順勢關掉了手機上正在播放的畫面，並且決定定要把小傢伙那些影片軟體上的彈幕評論全部關掉。

不不想讓他看，而這粉絲的醋旦喝起來，天夜都喝不完的。

白璟瑭趴在他懷裡，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撓了撓，覺焦躁的快爆炸了，可便宜了別人又覺得特別的吃虧：“老……老公。”

聲音彷彿蚊子哼。

如果他從前那般鮮活的模樣，臉頰應該已經紅透了。

林肅摸了摸他的後腦勺：“嗯，寶貝乖。”

這招轉移注意力真不錯。

“……說戲迷，也唱戲的麼？”白璟瑭回了神以後問。

“不，我唱歌的，會有很多的聽眾。”林肅耐心給他解釋，“但娛樂圈這地方演員歌手往往劃分的並不太明確，粉絲們般也會看臉，所以對那些話不用在意，無視就。”

“唔……”白璟瑭抬頭，摸著他的臉頰，“那會不會被人看不起？”

戲子在那個時代相當低賤的職業，只有自甘墮落者才會去唱戲。

“不會，這個時代每個正當的職業都平等的，不存在誰比誰等，或者低頭的問題。”林肅笑著說，“而且京劇現在國粹，如果能夠在這個時代唱戲，可會被當成寶貝保護起來的。”

白璟瑭瞪了眼睛：“真的麼？”

“真的。”林肅認真說，“不騙。”

“真。”白璟瑭鬆了氣。

他直沒怎麼接觸過外界，只知外面的世界跟從前變得很不樣了，卻沒有想到竟然變得這麼不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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