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要講證據。”劉玉慢慢將手茶蓋子開啟，放在手搖了搖：“這塊沒監控，你還能拿到什麼證據嗎？”

“向念，這都你。”

她忽然話鋒轉，將茶朝向念潑了過去。

茶溫熱，猝不及防從頭潑，順著髮絲淌了臉，還有幾滴滲進眼睛裡。

向念意識伸手去。

劉玉轉到她後，對著向念用力推。

她踉蹌幾步，摔倒進倉庫。

關門，反鎖，劉玉氣呵成後，用力喘著氣，站在門狂。

“你以為就你計算機系學？你以為就你會人啊？”

“向念，你活該，活該知嗎？”

腳腕了，向念倒在上，額頭冒涔涔冷汗。

門外人喪心病狂罵著，她卻回嘴力氣都沒有。

雖然穿得厚，毫無防備被推倒在，胳膊肘概也摔破了。

疼厲害。

手腳都開始發麻。

她緩和了良久，抖著手從袋裡掏手機。

訊號滿格，只要打通電話去，立刻就會有人把她救去。

可向念盯著螢幕，遲遲沒有打。

片刻後，抬手將手機關機了。

儲室沒開燈，沒有窗，片漆黑。

茶逐漸粘稠，順著髮尾滴滴往淌。向念緩緩挪動子，縮到旁，抱起膝蓋。

抬眼看了眼周，有那麼瞬間，和舊時記憶重合了。

“向念向念，沒耳朵。”

“向念怪胎。”

“你就直待在倉庫裡，別來了。”

當年離開容家，容譽確替她找了人家。父母慈愛，給她取名叫向念。

同住日子裡，養父母將她當親女兒樣看待。

向念性格在那時候多少有孤僻，外人走不進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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