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 她聽到了。

她不光聽到了向念和徐景祁的對話。

更聽到了在他趕去的第時間，問的不是她的情況，而是容夏的情況。

徐景祁摘無框眼鏡，揉了揉太陽穴。再次上後, 他靜靜地掃了她眼。

穿著睡裙，頭髮凌亂。臉蒼白，還光著兩隻腳, 站在冰涼的地板上。

他平靜說，“很晚了，還不睡嗎？”

“在問你話！”容佳漸漸歇斯底里，“晚這場慈善會，究竟是不是你和她計劃好的？”

難怪提了要求要帶女伴，難怪拍賣會結束他便直奔著言朔的坐席而去。

徐景祁視線已經重新回到了電腦螢幕上，動滑鼠，語氣漫不經心，“你不是已經知了嗎？”

容佳有些軟，她沒忍住後退步，問，“為什麼？”

心間和鼻尖起泛著酸澀。

淚水從眼眶中湧，她揪著這個問題，反覆地問。

“到底為什麼，你要這麼對？”

“才是你的未婚妻！徐景祁，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麼能幫別人？”

徐景祁抬了抬眼，淡淡地扔了句，“她不是別人，她是容夏。”

“容夏早就死了，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她不是容夏，她現在過的已經不是容夏的人了！你清醒。”

“究竟是誰不夠清醒？”徐景祁對上她的視線。

他只穿了件白襯衫，坐在燈光襯得整個人溫潤如玉。是說的話卻冰涼刺骨。

“人活著，卻偏偏要說她已經死了。”

“她為什麼會死，為了誰，你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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