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住，緩緩回過頭看他。

傅燃踩滅手中的煙, 語氣仍然漫經心，“言朔最討厭別人騙他，你悠著。”

說完, 也顧向唸的反應，人已經走開了。

只有兩句話，但足以讓她僵在原。

直到遠處傳來熟悉的交談聲，向念才逐漸回神。

言朔和成宛絲將成陽澤送上了車，正站在車前說話。

前幾天剛過場雪，到了晚上風格外大。

成宛絲穿得單薄，搓著胳膊，凍得直跺腳。偏偏肯上車，只想拉著言朔多說幾句。

向念跑進幾步才將將能聽清。

“班上女生時候都喜歡跟著你，後來有天沒再跟了，你知道為什麼嘛？都被我趕走了。我威利誘通，就沒人再敢纏著你了。”

向念腳步微頓，站在原默默聽起了牆角。

成宛絲講的大多他們從前的事，言朔偶爾迴應，大分時間裡都保持沉默。

天寒凍的，也知道冷。她要說，他就在陪著聽？

向念心裡有酸溜溜的。

隨後便親眼看到言朔將件外遞給成宛絲，語氣平和，“披上吧。”

成宛絲著接過。

她比向念半頭，但站在言朔面前仍然顯得小鳥依人。

“上車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成宛絲雖然依依舍，但還聽話回到了車上。

車門關上，言朔轉過，恰好看到在旁站了良久的向念。

她繫了條紅圍巾，掌大的小臉就縮在圍巾裡，只凍得發紅的鼻尖和雙黑亮的眼。

看到他投來的視線，還彎彎眼睛，著問他，“聊得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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