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說！”

“陸總，說確實話。”

“容夏，需要再告訴你次。徐景祁走了，言朔和你劃清界限，你那位心狠手辣父親也本會管你死活。你現在能相信人，只有。”

“你要聽話，乖乖。否則呢，當初你怎麼被送走，完全可以再來次。阻止你再跑回來，很簡單嘛，打斷。想敲鍵盤話，那就再把手指敲斷。賣到哪裡陪陪客人。你知道有多少人就喜歡你這材。”

說著，陸城還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把，“剛好遂了容佳請求。少個報要緊，你少可條命。”

“這麼說，你能明白意思嗎？”

向念被捏著，脖子連著後腦起疼。整個人也陣陣發暈，有那麼秒，疼痛感太過劇烈，她甚至理性眼眶發，淚水湧了上來。又被她忍了回去。

“明白，全都明白。”

向念閉了閉眼，聲音漸漸失了些力氣，“能撒謊騙您啊，如果您相信，那也只能悉聽尊便了。”

“行，好。”陸城驀笑了。

“那很抱歉，既然你幫到，那天沒人能救你了。”

向念雙陣陣發軟，她害怕，只在這瞬間忽然想清楚了很多事。

或許她早就應該活著了。

很多年前，在她失去求慾望時，如果言朔現，那把老鼠藥早就吃進了她嘴裡。

她默默死掉，也就會發後面事。

她沒有給容家帶來任何致命擊，她自認為縝密策劃了這麼多年，到頭來也只害了言朔，害了自己。

都她活該。

哪怕天，她真被陸城送走了。那也她自量力，敵了。言朔在，徐景祁也在，現在沒人能被她連累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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