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也壓了壓心底的情緒，對他多了幾分耐心，“老，你想問什麼都問，皇阿瑪都會回答你。”

溫僖貴妃左右看了看阿哥和康熙，最後問：“阿哥，可需要我們迴避。”

阿哥的臉，幾乎看到絲情緒，他先對溫僖貴妃搖搖頭，後只看著康熙，認真：“皇阿瑪，兒子天來，代替我生母蔓貴妃和母妃平貴妃問的，皇阿瑪麼多年，可曾愛過我平母妃。”

康熙沒有想明白兒子為什麼忽然問個問題，過他還沒有停頓：“愛過。”

頓了頓又補充：“麼多年，而且直愛著。”

康熙聲音落後，整個乾清宮都異常安靜來，整個都驚呆了。

太監宮女們都私屏住呼吸，直在吶喊，萬歲爺竟然毫避諱的承認了愛平貴妃。

至於眾后妃們，則心底的所有醋罈子都打翻了。以前直都覺得平貴妃娘娘在宮裡囂張，因為孃家勢力大以及太子的關係，才如此無所畏懼。

可她們都願也想去承認的個真相，萬歲爺愛她，所以將她寵成了囂張張揚的性格，可以說在宮裡十幾年，整個後宮，再無人能比得過平貴妃娘娘過的瀟灑的了。

但阿哥對個答案，並買賬，他繼續問：“你對我生母蔓貴妃，又可曾愛過？”

康熙看了阿哥眼，猶豫了後，才：“也愛過。”

阿哥就特別滿意了，他甚至冷聲：“所以皇阿瑪都愛她們，卻都以愛的名義，養了個都能傷害她們的替身在身邊，傷了她們的心，皇阿瑪你可曾想過，我生母活過來，她永遠也會原諒你樣的行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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