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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陳牧兩人在服務生送瘟神一樣的目光中，走出了餐廳。

“歡迎下次光臨！”

“看在你家服務勉強還行的份上，下次一定光臨！”

“……”

後面趕過來的經理，聞言臉上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旁邊的司楠看得想笑又不好意思。

有些事情想明白以後，她發現陳牧這個人真是特別好玩。

玩世不恭的表面下，隱藏著一顆有趣的靈魂。

司楠一直把陳牧送到東華小區門口。

“謝啦！”陳牧說著就要開門下車。

“等一下！”

“怎麼啦？”

司楠遲疑了一下說：“做陪練員時間長了，會有很多暗疾，還是不要做了吧？”

陳牧嘿嘿笑道：“不做你養我啊？”

司楠：“……”

“開個玩笑！”陳牧轉身拉開車門，回頭笑道：“我將融入劇烈爭鬥的武者世界！要在那裡邊孤軍奮戰，必須變得比任何人都堅不可摧！”——《海邊的卡夫卡》

司楠以為陳牧又在說瘋言瘋語了，心裡嘆息了一聲，“好吧！那你多保重。”

“哈哈，沒事！走了。”

司楠目送陳牧進了小區，又在車裡想了好一會。

最後發現，作為初級武者，其實陳牧並沒有太多的選擇。

公務員不好考。

冒險者、僱傭兵、競技比賽……每一樣都需要冒著生命危險！

相比來說，陪練員反而是一項相對簡單安全的工作。

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裡，司楠覺得她又懂陳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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