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翟俊清家會給錢,拿著幾十萬,換個城市,以後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那當初那個學長為什麼要把官司一打到底?您又為什麼幫他一起打?”
律師沉默了半晌,近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話,“因為我們都是蠢貨,還以為自己能一步登天。”
說完,律師落荒而逃。
系統:“他不會真的不管!”
陸白:“放心,他不會走遠。過十分鐘讓他冷靜一下,咱們再去找他。”
雖然不管從原身的記憶還是小說裡,陸白都找不到這個律師當年和那個少年一起抗爭時候的內容。
可陸白卻能從律師的表情中,感受到當年的絕望和悲哀。
以至於兩三年過去了,這名律師依舊傷筋動骨一般,將那段往事列為記憶中的禁區。連觸碰都不敢觸碰。
但許多時候,越是不敢觸碰的,傷口就越爛在心裡,日益腐爛。一旦有一點風吹草動,掀翻了表皮,回憶也會洶湧而來,任由絕望鋪天蓋地。
就像陸白說的那樣,那名律師在離開陸白的病房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找了一個窗戶站定。
他的胸口劇烈的喘息著,像是強壓著許多難以紓解的重量。通紅的眼圈,也變得溼潤。
他手掌扶著狀態,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眼淚卻徹底掉了下來。
醫院,受傷的少年,退縮想要拿錢寧事息人的父母,還有無法反抗的校園暴力。
近乎一模一樣的關鍵詞,讓他有種恍如昨日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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