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整個情緒都冷了不少，不敢太得瑟了。

“不敢當不敢當，陸團長看起來也……”

陸懷瑜：“可惜走的是歪路。”

“……啊？”

陸懷瑜：“敢問吳主任，你們的新款賣得這麼好，是誰設計的？”

吳來的背後陡然一涼，他心臟狂跳起來，乾笑道：“陸團長可能不太瞭解我們這一行，衣服不都差不多的樣子嘛，需要什麼設計？”

“設計不重要？那為何你們廠子以前效益那麼差，賣了新款，進益就翻了幾十倍？”

明明是年輕得過分的軍人，但那眼神卻彷彿能看透一切那般犀利，吳來有些招架不住，“我、我……新款……好看……”

田廠長早就聽出了不對味，又看吳來臉色發青，忙笑著接話道：“陸團長，您這是何意啊？”

陸懷瑜看向他：“只是想向貴廠學習一下寶貴的生產經驗。”

田廠長自動理解為他是軍工廠的人，心虛道：“也談不上什麼經驗，就是剛好做出一款符合大眾審美的衣服，我們就大批次生產而已。”

陸懷瑜：“這麼說來，田廠長沒有看過設計圖？”

田廠長這老狐狸立刻作出一副茫然狀：“什麼設計圖？”

賈團長手裡正拿著一件樣衣，似笑非笑，“可我怎麼覺得，你們這款衣服，跟我乾女兒畫的一款設計圖一模一樣？”

這句話猶如一滴水入了油鍋，會議室裡忽然炸了鍋，眾人均無意識地低呼一聲，驚訝，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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