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種感受了。

那些時光，再也回不去了。

一碗粥下肚，桐桐又剝了藥片，送到他手掌裡。他懶得喝水，就這麼幹嚥下去，

桐桐將水杯抵到他唇邊，霸森下意識地喝一口，原來水裡加了一點柚子蜂蜜。

半片發白的柚子肉於水中浮沉。

桐桐大功告成，“你好好休息。”準備收拾東西走人。

霸森的電話響了，在另一旁的桌子上。桐桐好人做到底，幫他去拿。

影片電話，來電顯示“霸橙陽”。桐桐看到這三個字，快要哭了。剋制住自己手，不能接電話，要不然以霸森多疑的性格，多半會懷疑她的用意。

霸森接電話的時候，桐桐在床邊磨磨蹭蹭的。

霸橙陽問，“什麼聲音？”

“沒什麼。”

霸橙陽聲音充滿好奇，“大哥，你床上有女人，誰啊，我認識嗎？”

霸森掐了電話，抬眸看她，還有什麼事？

桐桐低下頭，摳夏涼被，“剛才是你弟弟嗎？”

霸森默認了。

“他在哪裡啊，還好嗎？”桐桐問道，後又覺得唐突，萎靡下來，“是我多嘴了。”

霸森躺了一天，其實發燒好了大半。他半坐在床沿，就比站著的她高半個頭，抓了她的手，“要把我的被子摳爛嗎？”

面對面距離太近了，大概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他下巴有青色的胡茬，桐桐眨了下眼，“你要刮鬍子了。”

她以前問二哥，“男人的鬍子天天都長嗎？”

二哥說“是啊”，她再問“為什麼天天都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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