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問我：“我得怎麼樣？”

“，看……”我吞吞吐吐回答，剋制著自己流水慾望。

“那麼，喜麼？”他又問。

“喜、喜……”我嚥了咽水，緊張。

他這話問得多餘。若是不喜，我這些年是為了什麼？若是不喜，我會被他欺負這麼久，又這麼容易被哄？

問這樣明知故問問題，他分明是在算計什麼不太純潔事。

“吶，這回抱我，不？”他問。

他臉埋在我懷裡，我看不清他神。

我也看不見自己神，不過我猜定是張著大嘴，臉呆滯傻樣。

小心回抱住他，身子很暖，但並不是在發燒啊？

“我把我自己給，是不是就可以相信，我是真……”

“不是敷衍，不是補償，不是別，而是我真很……”

他聲音，很低很低。

我努力迴應他擁抱，卻不知該怎麼迴應他這樣話語。

這樣語氣，讓我心疼。

究竟是他傷了我，還是我不小心傷了他？

……

“我真真喜……”他更用力了些，死死抱住我。

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

胸處卻分明感到些溫熱潮溼，安安靜靜蔓延開來。

這傢伙，讓我該怎麼辦？

愛了那麼久，終於想開要放手時，他卻……

“我喜，很喜……”

他聲音悶悶，依舊在繼續。

“我笨，遲鈍，連話也不會說……”

“……我覺得我愛，至少我離不開……”

“……我知錯了，我以前錯得太離譜。”

“求……”

他聲音哽咽著，漸漸就沒了。

屋子裡安靜得可以聽到我自己心聲，還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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