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師父加深對我的強制支配,好難呼吸。
就在我又缺氧準備投降前,師父放過我的唇,一抹淡淡的笑意出現在我眼前,「跟我在一起,你要有永遠翻不了身的準備。」低沉的嗓音宣判我在床上的身分。
說完,將我雙手拉高壓在身後的牆上,從頸子沿著身體曲線吻到胸前的乳頭,電擊一般刺激的麻癢從乳頭頂端深入體內,隨著血管和神經四處流竄,我的身體反射性彈跳了下,嘴裡瞬間發出了細小的叫聲。
接著好像是要我求饒似的,師父邪魅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可憐兮兮的模樣沒讓他下嘴輕點,反而開始磨牙般的以齒列橫移劃過我已經挺立暈紅的乳頭。
那種又痛又麻又熱又癢的感受,讓我的寒毛一支支立正站好,整個背脊弓到最大,緊咬忍耐著的嘴唇再也忍不住的脫口要師父放開。
「真的想要我放開?你確定嗎?」師父含著我的乳頭吐出惡魔的呢喃,準備誘惑我陷入萬劫不復的慾海。
「……會痛……」身體努力往身後的牆上靠,不過徒勞無功,牆根本就已經貼著我的背了。
「那這樣呢?」換個方式,師父用吸吮的,過激的感受換成雞皮疙瘩一顆顆立正站好。
等看到我眼角帶淚可憐兮兮望著師父一副大人饒命樣,師父終於轉移目標,開始對我的屁股下毒手……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就是指一根指頭進去以後就會有第二根進去(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師父今天不想讓我太早就解放,所以怎麼折磨我的敏感帶,就是不碰我已經挺的高高的分身,讓它努力撐著衣服的布料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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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寫寫又寫到這邊來了囧|||
未滿十八慎入啊~我不想殘害民族幼苗……
有關昨天的回答,請大家看會客室置頂文,謝謝大家給我的意見,我通通都聽到了^^。
絕人谷 第164章(修真)
我動動腰,想藉著移動讓布料磨蹭灼熱不滿的分身,被師父發現,直接拉開我大腿,彎曲成M字掛在他兩隻手臂上,我的雙手也獲得釋放,放下來環住師父的頸項。
「想做什麼?以為我沒發現嗎?」不管我的掙扎,師父將他火熱怒張的分身貼過來,在我的股溝滑動幾下,在我一個不注意下,頂了進來。
「啊!----」好熱,好粗大,緩慢的移動幾乎讓我忘記怎麼呼吸,頭還因為中暑暈眩著,竟然出現了短暫的失神。
師父的唇吻了過來,度過一口真元,讓我清醒許多,但是這一清醒,埋在身體裡的巨大卻更彰顯了它的存在感和他在我體內的脈動,全身因此而顫抖,快感四處流竄。
「嗚……」那特別敏感的區域被抽出頂入的動作不停的觸碰摩擦,排山倒海的刺激幾乎快把我淹沒。
「青,不要這麼快又失神,試試看能不能繼續保持清醒。」師父貼近我耳朵提醒我。
我嘗試著在師父的深入淺出下保持清醒,但是……可能才有鬼啦!嗚嗚,我不馬上棄械投降就該謝天謝地了,還保持清醒咧,那是性冷感才做得到的事吧?!
「……師父,我、我忍不下去了……」忍的嘴唇都在發抖,眼角滲淚。
「不可以。」師父無情的否決我。
我的分身被師父用小禁制給拘束住,想射也射不出來,身體一直處在高昂的狀態,如果細看會發現我全身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面板冒出點點汗水,光照之下顯得晶瑩剔透。
我幾乎是癱軟在師父身上任師父給予無邊的快感,褲子早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了,一邊在腦海裡詛咒到底是誰發明雙修這種方式,簡直會忍的出人命,一邊嘴裡不停的呻吟,已經不管這樣是不是很丟臉了。
看著師父的表情,可以發現他也沉浸在愉悅的感受中,深切得認為,只要有師父在身邊,我的一切都圓滿了。而且,我很高興自己也可以讓師父覺得舒服滿足。
「……唔……」輕微的聲音引起已經大腦當機的我注意,體內一陣強烈的熱流衝擊,分身的禁制被解除,我就像久獲甘霖的魚一樣,終於射出積忍在體內多時的白濁液體。
這次雙修,師父的修行有進展,我除了覺得舒服到快要被天神迎接走了以外,修煉還是啥進展也沒有,對修行有些懶散的我,也開始有些急了。
「修煉急不得,你會慢慢習慣,到那時保持清醒的時間長一點,你的身體就會獲得更多。」師父汗溼的髮絲貼在臉頰邊,看起來非常性感。
傻傻點點頭,對自己以後能不能在這種非人能承受的高潮下還能保持清醒抱持著至高懷疑的態度,接著被師父抱去冬天的溫泉池洗澡去了。
……是說,師父的精力也太好了點,以前都不知道表現的清心寡慾,優閒自在的師父,其實是頭變種魔狼。
在溫泉池裡,我就直接投降暈在師父懷裡,等清醒時,已經是隔天的下午了。
在床上醒來,師父在一旁榻上打坐,知道我醒來他馬上睜開眼睛,訕笑著,「鄲青,你實在太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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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汗
這次H寫得很順= =|||,這就叫做一回生二回熟嗎?(並不是。
絕人谷 第165章(修真)
士可殺不可辱,男人被這樣說就要反擊,免得一輩子翻不了身。因此我跳下床,還差點因為軟腿摔倒,巴到師父身上,對準師父的頸項,我咬……
就在我努力彰顯自己的能力,往師父身上添牙印的同時,傳訊鳥飛了進來,師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下,神識一讀,然後瞭然的抹去傳訊鳥的資訊。
「鄲青,聞人回他們回來了,要不要讓他們進來屏風?」
屏風現在放在師父的居處裡,非屏風主人會被禁制給擋在屏風外,除非主人邀請,現在一群人就站在外面等著主人允許進入。
「啊?好啊……不不不,等一下,我還沒穿衣服------」又夠丟臉,現在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趴在師父身上。
「我不介意讓他們等。」師父揚起眉毛,饒有興味的盯著光溜溜的我。
那種感覺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
「我介意!我介意!」從師父身上跳下,逃竄似的躲進簾子後穿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師父已經將聞人回、夏見德、白沙熙和溫開總管以及很難得居然沒在睡覺的大白哥給迎進屏風。
「師父,去冰屋好了,我順便請他們喝調酒。」我拉拉師父的袖子。
師父點頭後低下身來在我耳邊親密的問道,「可以調酒了?不會再調成稀奇古怪的味道了?」
臉紅,那不是因為心不在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