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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聖所，位於曼哈頓布魯克街177A。

北緯40°44'14.73“，西經74°0'13.31“。

卡瑪泰姬全球三大基地之一。

進入聖所，凌靈讓法師給他開了道直通卡瑪泰姬的門。

隨後的一天，凌靈再次完成了一堂劍術教學課。

“法師，尼克·弗瑞把自己的機會浪費掉了。”

古一微微頷首，“我知道。”

凌靈嘆了口氣，“我只想好好賺錢，安心建基地，我對他們的事情真的不在乎。”

“我明白。”

“佩格和凱瑟琳對我有恩，雖然她們只是幫了個小忙，但我無論如何也要承情，更何況現在她們視我為真正的親人，我又怎好拂人好意？”

“我理解。”

“我也理解你為什麼要把我的答謝轉變成給他們的一次機會，不過說實話，你最後會非常失望，你難道沒去未來看看？”

古一搖頭，“不用看，他們的心很堅定。”

“錯了，是頑固不化的自以為堅定。他們只是人云亦云，被芸芸眾生所裹挾，於是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催眠。真正的心志堅定，是堅定地尋求適合自己的正確道路；真正的堅定，堅定的是尋求，而不是道路。”

古一略微思索，而後認真地點了點頭。

許久，她只道了一句：“他們都還小。”

凌靈似乎想到了什麼，搖頭嘆氣地道：“太慘了。”

古一也不禁白了他一眼。

“法師，你還收弟子嗎？”凌靈轉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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