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茗垂了垂眼，看向腳踩著影，心上又開始慌。

“坦白...什麼？”她裝鎮靜，小聲問。

“沒什麼。”柳虞笑了笑，也拆穿，隻眼神越發耐人尋味。

柳虞抬頭，望了望上方墜著星星夜空，轉移話題：“許班以後有什麼打算？”

“以後打算？”繞過剛剛個令她緊張話題，許詩茗鬆了氣，“讀大學、考研，繼續學習。”

“正巧。”

“我也打算考研。”

柳虞看向她，勾了勾唇，

“真啊，以後還能纏著許班。”

暖季微風吹過，許詩茗牽著柳虞，臉上卻多了幾分躁意。在昏暗光線，沒幾個人看得到她微紅側臉。

柳虞伸指尖若即若離撓了撓許詩茗手背，語氣曖昧：“我們可以直在起。”

指腹在手背上挲輕撫。原本存心撩撥動作，許詩茗卻清醒了幾分，心底升起說清道明覆雜心緒。

“可能直在起。”

“你以後會談戀愛、結婚、有自己活。”

許詩茗眼微光黯了黯，聲音還樣輕，細聽卻有些酸澀。

空氣陷入沉寂，幾秒後——

“許班。”柳虞輕嘆聲，伸纖白皙手指，輕輕挑起許詩茗，幽深眼底藏著愫，“你要再直接該多。”

聽到話，對上柳虞灼熱視線，許詩茗呼吸跟著顫了顫。

她像察覺到了什麼，卻又太明晰...只有滾心起起落落。

柳虞手指過片刻就收了回去，許詩茗垂了垂眼再抬起來望向柳虞，人又笑得柔，彷彿什麼都沒發過。她無以求證，唯有灼熱呼吸和心難以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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