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們能幫我說一聲，讓她們在醫院裡精、心、養、病。”

霍乘星在說到靜心養病時，微微加重了音，聽著不像希望人早日養完身體出院，反而像希望人早點死了，省的汙染世界。

“林春燕能有機會靜心養病，至於霍蘅——”警察彷彿不曾聽出霍乘星的話外音，一五一十地繼續說著，“必須先依照法律來執行，畢竟故意傷害罪跑不了。”

他們在當警察的數年間雖然見了不少事，但像霍蘅和林春燕一樣自作自受，從而都因著被潑硫酸而雙雙住院的事情，在他們眼裡絕對也算得上奇事了，尤其是林春燕，可見有些事情法律不能罰你，老天爺也不能容你。

“乘星？！”

霍乘星正和警察說著話，猛地聽見有人叫自己，不等回頭，眼前已經跑來一個人，西裝革履，可西裝上已然有了褶痕，鼻翼四周有粗喘的氣聲和木質香一同混來。

恍然間，霍乘星覺得心裡極快地劃過某種很奇怪的情緒。下一刻，不等霍乘星迴神，已經被人緊緊地抱在懷裡，二人間再無空隙。

霍乘星本來保持地很平靜的心，在此刻，突然跳的很快，而且可能是環繞在四周的木質香太濃了，讓她整顆心也酸脹至極。

“你傻不傻啊？！居然敢空手上去抓硫酸瓶？！！”霍時景抱著霍乘星，兩手都在抖，嗓音裡帶著奔跑帶來的粗喘，“傷沒傷著啊？有沒有哪裡傷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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