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是啊，現在怎能哭呢，我真是老糊塗了，快，子尚，快進來，爸爸給你看些東西。”

他把郭海生領進一間房間，按亮燈光，郭海生就看見牆上那張笑得很燦爛的照片，那是他少年時的模樣，原來他也有笑得這麼無憂無慮的時候。

“這是你以前的房間，這裡的擺設一直都沒有動過。”

郭海生走到床頭，旁邊的櫃子上放著一個相框，他拿了起來，相框裡少年的他摟著一個青澀的青年笑得十分開心，而那個青年一副很羞澀的模樣，那是子修年輕時的模樣，和現在感覺很不同。

“呵呵，你小時候最愛粘著你哥哥。”他的口氣有些尷尬。

上面粘了些灰塵，郭海生用手細細擦拭掉，“我似乎和小時候差了好多。”

“是啊，現在已經是個大小夥了，小時候皮得很。”聶尚修像回憶到什麼，臉上堆滿了笑。

“哥哥他……怎麼沒見到熊寶的媽媽？”他有些猶豫地問出口。

聶尚修愣了愣，才回道：“哦，這個她過世了，不過沒關係，熊寶很快就會有新媽媽了。”

什麼？“新媽媽？！是誰？”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

聶尚修定定地看著這個失而復得的小兒子一會，心裡嘆了口氣，“是爸爸一個朋友的女兒，你哥哥已經向她求婚了，過幾天就擺訂婚宴。”

說不清楚的五味雜成，他沉默下來，他爸爸拿了一些以前的照片給他看，也沒多大心情看下去，偶爾應付似的迴應了他爸爸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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