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臉上帶著頑劣的笑意。

“爸比，對不起，是我打了牛寶寶。可是，是他先罵我的！”何以沐低著頭，又是委屈，又是愧疚地認錯道。

“你聽到了吧，你兒子自己都承認了！”

“那又怎樣，要不是你兒子嘴賤在先，念念能打他？如果是我，一定把他往死裡打！小小年紀無法無天，別的不會，罵人的話倒是說得一溜一溜的，這要是我兒子，早丟到河裡淹死了。”一旁的蔣海氣不過，站出來替何以沐說話。

“你……”對於暴怒的蔣海，女人還是有些畏懼的，尤其是剛才那一手，給她留下來深刻的印象。

“你什麼你，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你他媽再嘰嘰歪歪，不說人話，信不信老子把你團成球扔出去！”

“你誰啊你，要你多管閒事了。”雖然沒什麼底氣，女人還是虎著臉嚷嚷了兩句，這才對何靖堯叫喊道，“反正我不管，今天你必須賠禮道歉，不僅如此，還有我兒子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營養費，也不要你多賠，拿二十萬來就可以了。”

何靖堯好似並沒有聽見女人的話，只見他低著頭，安慰自家兒子道：“念念今天沒有做錯，相反，還做的很好，爸比不怪你。對於這種沒教養的人，該出手時就出手，不用留情。雖然爸比不讓你和別的小朋友打架，但是沒讓你忍氣吞聲，被人欺負了也不還手。知道嗎？”

“嗯。”何以沐點了點頭，又有些猶豫道，“但是這樣會不會給爸比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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