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好說話。

沈恬眉眼一彎，哼了兩聲，說：“其實我也不用瞭解呀，反正你懂了就行。”

就像前世一樣，她什麼都不懂不知道，鬱衍就會安排好一切。

鬱衍垂眸，看著小姑娘青澀的眉眼，眼神裡也是全然的懵懂和嚮往。

他笑了笑，摸摸小姑娘的頭：“這次不行，恬恬必須得好好的，認真的瞭解一番。”

沈恬也沒多在意。既然鬱衍讓她瞭解，她就好好看一看。

鬱衍點開了電腦裡的影片。

而後，沈恬看了一個多小時生孩子的科普影片。

她的眼神從剛開始的充滿愉悅，冒著小星星，到後來的滿眼呆滯。臉色從一臉的興奮期待，到後來的驚悚震驚。

沈恬傻瞪著雙眼，那眼神直勾勾的，彷彿一個雕塑。

鬱衍輕聲笑了笑，把已經播放完的影片關掉：“恬恬瞭解得夠清楚了嗎？”

沈恬木著臉：“清、清楚了。”

鬱衍點開了另外一個影片：“那我們繼續看下一個。”

沈恬渾身一個哆嗦，瞬間回過神，緊緊按住了他的手，舌頭打結：“還、還有下一個？！”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人生產時痛苦的叫聲。

鬱衍摸摸小姑娘的臉，輕描淡寫道：“當然。”

“不、不不用了吧，”沈恬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讓他點開影片，嗓音顫抖，話都已經說得不利索，“那個，我我我已經完全瞭解了，不用再看了。”

鬱衍沒說什麼，只是收回了手。

然後，他隔著薄薄的襯衫，把雙手放在小姑娘平坦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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