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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運山親自帶人去城外查探了一圈。

原本設定在那裡的崗哨都沒了，屍體全部擺在地上，好在天氣很冷，沒有味道。

除了昭陵士兵的屍首，還有不少越西敵軍的屍首。

雙方的人數差不多，但並不是互相廝殺導致的，大都數人幾乎都是被一刀斃命，致命傷幾乎如出一轍，更像是被某一個人單方面的虐殺。

一個人殺了好幾百人，這種戰鬥力，便是國公年輕的時候也難以達到，陶運山想不到這個人是怎麼做到的。

“你們把屍體先運回城中，其他人跟我再去前面查探一下。”

陶運山說完便要上馬離開，有人忍不住說：“陶校尉，再往前走就是北衡山了，要是有越西敵軍埋伏在那裡，可就太危險了。”

說話的是祁州城裡的守軍，他是被薛定海指派給陶運山的，名義上是給陶運山帶路，出城查探情況，實則是替薛定海監視陶運山的一舉一動。

陶運山沒有受到影響，翻身上馬，這才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問：“越西敵軍攻佔遠峰郡已有大半個月，他們遲遲未曾進攻遠峰郡，也沒有派人向朝廷談和，他們埋伏在北衡山難道是想敷小雞？”

那人答不上來，想了想說：“陶校尉，你現在是祁州城中的最高統帥，你親自前去查探怕是不好吧。”

陶運山挑眉，問：“我不去難道你敢去？”

那人當然是不敢的，臉憋成一片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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