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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月瀾有問題。

宋挽沒有證據，但越回想這次和赤月瀾見面的細節，宋挽越覺得她不對勁。

不想把衛苑弄得疑神疑鬼的，宋挽先找到顧巖廷和他說了一下。

顧巖廷沒有像衛苑那樣覺得是她想多了，認真的說：“我會找機會試探一下，就算她沒有露出馬腳，我也會多派些人盯著她。”

宋挽沒有證據，靠的只是自己的直覺，顧巖廷沒有多問什麼就願意相信她，宋挽稍微定了定心，而後說出自己的顧慮：“我感覺她好像有蠱惑人的能力，一般人可能被她蠱惑卻不自知。”

“就算她真的有這樣的能力，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只要找到不被她蠱惑的辦法，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顧巖廷的聲音沉穩有力，很有安撫人心的力量，宋挽想起之前在睦州，顧巖廷面對薩蘇那樣的怪物也不曾慌張害怕，一顆心終於安定下來。

她想，只要有顧巖廷在，應該是出不了什麼亂子的。

與此同時，清霧宮中，赤月瀾神態悠然的坐在浴桶中，從越西來的兩個婢女正在往浴桶裡撒花瓣。

撒完花瓣，兩人在自己手上割了一刀，滴了三滴血在浴桶裡。

若是這個時候有其他人在便會發現這兩人的血並不是紅色，而是墨綠色的，而且在她們滴完血後，傷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癒合了，完全看不出受傷的跡象。

赤月瀾對兩人的舉動早就習以為常，享受著身體被熱水包裹的感覺，幽幽的問：“我讓你們找的人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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