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
任疏不屬於這兩類人中的任何一類,別看他年齡不達標,和堂弟任萱跑到祖父的酒窖偷酒喝的歷史卻可以追溯到他們上幼兒園的時候。
可惜令人遺憾的是,無論任疏,還是任萱,他們的酒量,都很對不起他們的酒齡,更對不起那些年被他們禍害了的好酒。
任疏這人喝酒有個特點,醉得越厲害表情越正經,不知情的人看了,准以為他酒量過人。遇上膽小的,很容易就混了過去,遇上膽大的,那就只能死磕到底,看誰先把誰灌趴下。
昨晚上,任疏就碰上兩個膽大的,被他們灌得七葷八素、如墜雲霧。
好容易出門透個氣,偏偏又撞上一群當地的小混混,帶頭的那個大言不慚,說要把他帶回去,周圍一幫弟兄跟著起鬨。
任疏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當即予以還擊,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打得非常過癮,只是打著打著……
後來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
“我們,沒做什麼吧?”除了腦袋,任疏終於發現自己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了,腰又酸又疼,身下某個羞於啟齒的部位,也有點怪怪的。
“我很希望自己能給出否定的回答,不過事實,顯然不是這樣的。”和麵前這位看起來很青澀的小朋友不同,顧烈交往過女朋友,也有過不固定的情人,兩人到底發沒發生關係,他醒過神來就已經肯定了。
“你以前有過其他人,對吧?”任疏的思維,明顯和顧烈不同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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