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嘴角抽蓄,瞧瞧,這語氣、這動作,分明就跟登徒浪子調戲良家婦女一模一樣,當然,蔣清強烈拒絕將良家婦女與自己對位。
“我是調酒師,不是陪酒的。”蔣清直接拒絕。
沈焱託著下巴笑:“別這麼沒趣嘛,我請客怎麼樣?況且拳場也沒規定,調酒師不能接受客人提出的邀請啊。”
蔣清自顧自調酒,完全懶得理他,可偏偏沈焱一個勁往裡湊,蔣清調了酒,他就立刻端過來一飲而盡,喝完還眼巴巴的瞅著蔣清,就像家裡等著餵食的茶茶。
蔣清在腦中兀自構思著沈焱版貴賓犬,幻想著沈焱衝自己搖尾巴,目光討好的盯著自己,沒忍住就笑出了聲,他搖搖頭,剛凝神準備調酒原料,一抬頭就跟沈焱面對面直接對視上。
那雙眼睛,實在落寞得很。
“你怎麼了?”蔣清覺得受傷事大,暫且將沈焱不辭而別的事擱置不談。
沈焱趴在吧檯上,一邊搖晃著酒杯,一邊笑著說:“我很好啊,再好不過了。”
蔣清皺眉,毫不猶豫拆穿他的謊言,“你從頭到腳看起來都很不好。”
沈焱用手摸了摸臉,半晌頗為失望的嘆道:“有這麼明顯嗎?”他還以為自己的偽裝能拿奧斯卡獎。
蔣清果斷點頭,猶豫著又取了一杯酒,送到沈焱酒杯旁邊,重複提醒:“先說好,這杯酒你請。”
“謝謝。”沈焱碰酒杯,笑著一飲而盡。
——今晚,就放縱一場,不醉不歸。
☆、第二十三章 :齊巍
誇下海口,沈焱卻沒喝多少,幾杯酒下肚,他就頻率極高的造訪洗手間,蔣清看得心驚肉跳,差點沒把對方直接送醫院。
沈焱臉色實在難看,他又一次從洗手間爬出來,僅是虛弱的抬眸看蔣清一眼,然後就疲倦的趴在吧檯上,臉色蒼白猶如被吸乾了血,他瞳孔裡瀰漫著深深的疲倦,累得彷彿一根手指頭也懶得動。
“第十五次。”蔣清面無表情的鄭重警告,“胃潰瘍不及時治療可能會引發胃癌。”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沈焱無奈,趴著連姿勢也沒換,“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噁心想吐,說不定真有胃癌的可能,唔……帥哥,現在胃癌能治得好嗎?”
蔣清動作僵了僵,沉著臉沒好氣道:“少說這些晦氣話。”
沈焱嘆氣,用一種‘我很認真絕對沒跟你開玩笑’的口吻侃侃而談:“帥哥,你看我這幾天,只要看到油膩的食物就反胃,趴在洗手池沒幾分鐘絕對起不來,還有啊,我竟然喜歡吃酸的!多可怕的事情!更讓我沒法接受的是,我已經愛床愛到嗜睡的地步了,唔,我認為你說的很對,胃癌……有沒有可能還有其他的?睡覺是什麼癌啊?”
沈焱問的認真,蔣清回答的也認真。
“據我所知——”蔣清用曖昧的眼神打量著沈焱,然後揚唇冷冷吐出幾個字:“這是懷孕的症狀。”
沈焱一動不動的盯著蔣清,在對方曖昧注視下笑的坦蕩,“不錯,不錯。等小孩生下來,我肯定讓他認你當乾爹,我這可是史無前例,當乾爹的紅包可不能少。”
蔣清點頭,順勢就說:“放心,紅包肯定是有的。”
沈焱眯著眼沒說話,他完全沒把自己這系列症狀跟懷孕聯絡在一起,甚至沒有讓這兩個字在腦中停留太久,在沈焱看來,男人懷孕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玩笑能拿來開開,可這種事真要發生,他恐怕就——
沈焱駑定自己會瘋掉!
見沈焱沉默,蔣清又囑咐一句:“不管怎樣,還是找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就當是讓自己安心。”
沈焱一邊用手指沾著酒畫圈,一邊特不正經的笑問,“檢查有沒有懷孕?”
蔣清無言,半晌僵著臉怒視沈焱,沒好氣的嘲諷:“這還用得著檢查?你這百分百是懷孕了啊!嗜睡、愛吃酸、嘔吐,孕婦的基本症狀你可都符合,我看完全不用去醫院,您還是趕緊回家養胎吧,往床上一躺別的都交給孩子他爸,哦……懷孕期間一定要忌口,不該吃的千萬別吃,對胎兒不好。”
“……”沈焱目瞪口呆,盯著蔣清半天沒說出話,等對方自顧自調酒,他才撫掌稱讚:“真沒看出來,帥哥你還有毒舌的潛質。”
……
……
焱堂的軍火交易被程滄瀾牢牢控制,刑光沒敢輕舉妄動,他很清楚軍火在焱堂資金鍊上的主導地位,不能硬碰硬,他只得想方設法採取其他措施,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斷掉程滄瀾跟軍火的聯絡。
這半月,刑光遊走於z國政界,動用了所有資源與人脈,使足勁拍馬屁,完全是在卑躬屈膝的裝孫子,索性沒白付出,在給某政要送重禮、陪遊玩後,對方鬆了口,答應將與程滄瀾的軍火生意暫停,採用刑光所提供的軍火。
這是一個絕佳的契機,刑光視其為打擊程滄瀾的重要首戰,簽訂採購合同後,他立刻著手購置軍火,然而軍火生意被程滄瀾一手控制,要想從他嘴裡搶食難如登天,不得已,刑光只能想辦法從境外偷運。
軍火從境外抵達q市已是傍晚,黃昏渲染著天空,燒雲從窗外投落地面,輝映著房內一片曖昧yingmi的場景。
刑光徹夜不眠的忙碌,等軍火事情敲定,他才驟然鬆一口氣,禁慾許久,等他回到房間,突然看見穿著誘惑的肖蜀未,渾身壓抑的yu火瞬間被點燃。
肖蜀未穿著僅有幾根細繩的‘衣服’,繩子交叉繞過脖子,然後在手臂纏的密密麻麻,再從胸口繞到身後,合成一股從gujian勒過,他houxue明顯有著異物,經繩子勒住,那東西便更為深入,抵的肖蜀未癱在床上不敢動彈,更為巧妙的是,他前面yangju也纏著細繩,比身體上的柔軟,卻也讓他那地方沒法硬起來。
刑光有施虐傾向,他喜歡看xingnu痛苦的面目猙獰的表情,更喜歡掌控xingnu的一切,他們的尊嚴,他們的行為,在他們眼中,自己就是神,就是唯一的存在,刑光享受這種凌駕於人的優越感,也只有施虐,才能讓他感到興奮、刺激。
“賤奴,過來。”刑光在房間中央停下腳步,他瞳孔中燃燒著火焰,偏努力壓制著,然後目光鄙夷的看著床上的人,語氣冷厲。
肖蜀未在刑光出現時,身體有瞬間的僵硬,然後他很快將這種情緒收斂起來,目光悽切表示哀求,刑光皺眉、目光愈加陰沉,肖蜀未咬咬牙,只能慢慢往床邊挪,他知道這是刑光故意折磨自己,他想看的就是自己痛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