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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近了，譚睿傑不由愣住，手肘一下一下戳女兒：“她，她是欣然？”

“是她！”譚一璇沒好氣回道，一股惡氣在胸口橫衝直撞，低頭掩蓋眼底的恨毒，小聲謾罵：“賤人，不要臉的賤人，搶我的人，我跟你沒完。”

“姐，欣然，你的女兒欣然還活著，你快起來看啊！”譚睿傑陷在狂喜中，沒注意女兒在嘀咕些什麼。

他天生就是個勢利眼，唯利是圖，瞅見秦衍走在運輸物資的隊伍，與軍官們有說有笑，他就像一條鬣狗瞬間嗅到利益甜餅的味道。

譚慧珍呆了呆，木然囈語：“欣然？”

“是啊，是欣然，姐你快喊住她啊！”眼看人要走過，譚睿傑著急上火。

抬眼望見被她丟棄的女兒，譚慧珍全身傳來密密麻麻的痛，喘不過氣來，踉蹌起身撲上去：“欣然，對不起，媽媽錯了！”

押送物資計程車兵攔住了她，求詢的目光投到秦衍身上。

秦衍無聲搖搖頭。

閻煜怔然，斂了斂眉看向秦衍。

“從生物學層面解說，她確實是我媽，不過我們已經恩斷義絕，關係涇渭分明。”秦衍慢條斯理道：“有空再跟你說。”

路過他們身旁，秦衍樂呵呵衝譚一璇笑，嘴毒的刺了一句：“嘖嘖，你們看起來就像被皮鞭抽過的狗崽子。”

她臉上的笑容落在譚一璇眼裡，像極無聲的嘲諷：“她在挑釁我，她在炫耀，可惡！系統我要你殺了她，反正一個炮灰早晚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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