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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瑞王殿下。”

鳳府門前烏泱泱跪了一片，直到長孫烈的身影轉過巷口徹底不見，鳳煜和宋氏才率先起了身。

尤其是鳳煜，想起白天退婚時鳳惜霜說要去送送九王爺的渾話，忍不住皺眉，“瑞王不是出京療養了嗎？怎麼又會在長安街上和暗衛策馬！”

“女兒不知，許是回來了吧！”

攥了攥手裡的令牌，鳳惜霜才顧不上想他為啥回來，她只知道以後她就方便出入王府，除了方便經常給他治病，還能經常見面。

見女兒低頭淺笑，宋氏心裡總是覺得有點不安和蹊蹺，“你何日與九王爺這麼熟了！”

“也沒有很熟，大概是他覺得嚇壞了我，所以覺得有愧吧！”

說起今日被馬撞了馬車，宋氏忍不住拍著胸口直呼天爺，“你可是嚇死孃親了，你要出點什麼事，孃親可如何是好！”

她紅著眼眶，已經完全沒了往日的矜貴優雅，跟平常百姓的母親也並無兩樣，不管是不是還在門口街上，就抱著鳳惜霜哭了起來。

鳳煜本就不善表達，戎馬半生，上陣殺敵，再苦再難，受多少傷他都沒哭過，但是宋氏這麼一哭，他也跟著紅了眼眶，今日接二連三的事情實在是苦了他這個女兒。

想到這裡，他衝著管家吩咐，“一會兒等大小姐梳洗收拾妥當，傳膳到大小姐房間，今天我和大夫人在大小姐院子裡用晚膳。”

“是，老奴這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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